Archive for the 'Uncategorized' Category

$ScriptingLife

September 18, 2009
 

thx scorpion, here is my assignment: XD~

string $ScriptingLife = (“MayaScripting” + “RhinoScripting”);

for ($time=10:00pm; $time<=3:00am; $time++) {

float $me = 1/($time*$time);

float $scripinglenghth = 7*$time*$time;

if (($me > 1/144) && ($scriptinglenghth < 50)) {                     //$time<00:00am

print (“it’s time to go to bed!” + “MayaScripting sucks!”)

}

else if (($me <= 144 ) || ($scriptinglenghth >=50)) {                 //$time>=00:00am

string $MyFace==”jiong”;

float $MacCPU==99.999%;


duplicate $MayaScripting;


currentTime $time;

print (“我囧了” + “电脑傻了”)

}

}

//////////////////////////////////////////////////////////////////////////////////

 

sphere -r 8 -n (“BSph1”);

for ($i=0;$i<=100;$i++) {


float $Xvar = $i*$i+1;


float $Jvar = 5*sin(20*$i);


if ($Xvar%2 == 0 ) {                             //Repetive
Sequence


move -r $Jvar 2.2 0 BSph1;


rotate -r 10 10 0 BSph1;


scale -r 0.99 0.99 1.05 BSph1;


duplicate BSph1;


currentTime $i;

}

else if (($Xvar%2 == 1 ) &&
($i>50))  {            //Recursive Sequence


scale -r 0.98 1.05 1 BSph1;


duplicate;


move -r 2.2 0 $Jvar;


rotate -r 10 0 10;


scale -r 0.99 0.99 1.05;


currentTime $i;

}

else if (($Xvar%2 == 1 ) &&
($i<=50))  {            //Recursive Sequence


float $Zvar = rand (-0.5,0.5);


scale -r 0.98 $Zvar 1 BSph1;


move -r $Jvar 2.8 0;


duplicate;


move -r 2.2 0 $Jvar;


rotate -r 10 0 10;


scale -r 0.99 0.99 1.05;


currentTime $i;

}

}

for ($i=300; $i>=101; $i–) {                          //cube


float $Gvar = 50*cos(20*$i);


float $Yvar = rand(0,200);


nurbsCube -w 3 -lr 1 -hr 2 -n “NC1”;



duplicate;


scale -r 1.1 2 1.05;


if ($i%2==0) {


move -r $Yvar $Gvar $Gvar;


rotate -r 10 0 10;


currentTime $i;


}

else {


move -r $Gvar $Yvar $Gvar;


rotate -r 0
-10 -10;

currentTime $i;

}

}

 

6.29.

June 29, 2007
1.我显然毫无头绪,一时间[残疾]竟成为我梦境的主题。缺少四肢的狗,用干枯的稻草扎成假肢。一些人们缺少一些器官,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生理上的残疾比心理上的更让我感到不安,也许是后者已经被太多小资文学说来说去。我读不出梦境的奥秘,只能任这样的缺失塞满自己蒙昧的午后与清晨。
 
2.我一直都想说说建筑——也许说建筑圈更合适,因为它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滑稽。尤其在这之前,我甚至从未好好考虑过这样的事情。比如是不是一个专家或学者或建筑师,忙了或长或短的一阵子,抽出些时间和钞票,做了这么一个展览或者其他什么,一群圈内的专家或学者或建筑师聚首畅谈一番,一切就真的有了意义、深度和品位。当建筑本身所具备的文化、思想终于成为仅仅的赖以标榜和炫耀的华服,成为一个职业道貌岸然的社会地位和标识,当一些人可以一本正经精英味十足地高谈阔论私底下却从不阅读,建筑圈则也顺便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名利场。
那个词用得相当精到——媚态。
 
3.有人让你感到失望的时候,该用什么来安慰。愈发地质疑一些东西,这种质疑也许很早前已经开始,却被回避。相比维持一些看似热闹的表象——尽管它激动人心,我更高兴看见一句来自朋友不动声色的good night.
 
4.[我问了一个晚上:你要怎么办?你是什么人?你能怎么办?你做得到什么程度?你有权利发怒吗?你有勇气发怒吗?你要宽容吗?你要麻木吗?你要道歉吗?
世界充满了歉意。世界像个他妈的日本人。]
 
5.但我还是要说些建筑的好话,因为Rossi那个男人实在无与伦比。

January 4, 2006
我想我有必要睡一会。
 
虽然这几天以来,我似乎一直在不停地睡眠。
 
又或者没有。
 
从他们的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
 
流血
枕头
站立
死亡
 
我是当事人,尽管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所以我用力地醒来,并下意识地触摸自己的头部。
 
每一天必经的过程。
 
我仍然没有流泪,现在我才知道这并非如他们以为的那样——我的承受能力令他们欣慰。
 
事实是:我从未能真正意义上接受这件事情,也就无所谓承受。
 
总是在最迫切的时刻被什么阻止,停止思维,胸腔很闷,视野里失去颜色。
 
呼吸困难。
 
醒来后眼前似乎仍殷红一片,像是视觉暂留。
 
 
那日已近零时,电话响起。我在描万神庙,并,一直地描完。
 
姐。

车祸

November 13, 2005
请你不要放弃。
请你,一定挺过来。
 
我从未曾如现在这般地相信生命,也请你,请求你给我全部的理由。
 
 

奥运吉祥物

November 12, 2005
昨晚捧着马哲镇守在电视前等吉祥物揭晓,不过老天没告诫我要做好心理准备以至于偶就像那等在产房外的人们一样听着里面的人喊:是双胞胎!不~还有一个!。。。又有一个!!我的老天~~~是5胞胎!!!偶被这样接踵而来的生产汗得够呛,8过还是怀着亲人般的慈爱保持应有的冷静细细打量了一下酱子5个石破天惊的福娃,然后憋了老半天一副“不好说自家的娃丑”的委屈模样但还是很正直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真是。。。有点儿丑哇~~~此意见获得一直缄默在旁的家父家母爆发性点头。
 
之后上网看了下平面表达,虽然还是没大好看不过仍然好过那5个塑料制品(尤其是色泽啊),不知道究竟最后用什么材料来制作,个人实在受不了那宛若回到80年代劣质塑料玩具的强烈刺激~~~倘若真的昨晚那5个!#&?*@%的娃娃在08年原封不动地亮相,偶便可原谅老谋子在去年闭幕式上一切滴一切。。。

鸟感冒

November 9, 2005
看三人行寒到抖,窦文涛拎张报纸说香港正在研究出现大批量死亡时停尸房不够用的对策。。。彼时本人正以烧鸡宵夜中。。。强装镇定地啃完最后一块骨但明显不若之前风扫残云般豪迈。。。
 
当年SARS时偶贯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敬业地戴口罩,结果被人鄙视”怕死“(这个。。。恶寒一个先)~~~很难讲自己到底怕不怕死,不过确实觉得若死在疫病手里实在是天下最不抵最没价值的事。我怕这样的死。
 
如果这样一个平庸的年代真的到了要正面与一个全球性大灾难短兵相接的时候,那也将是它的平庸得以结束的时候还是得以得到更残酷佐证的时候?想想觉得似乎怎样都显得很可笑,好象人类可以单纯地原始定义作一个物种,而不沾染任何别的色彩。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对人类有如它般高等的高等评价,但倘若它真的连个招呼也不打就以一个纯粹物种的概念投身于某场现实真切的事件(突然就想到蔡明亮的《洞》,一阵恶寒)——现实真切以至于每一个人都无法置身事外,还是比较值得感到悲凉的吧。
 
而如今可能将这个年代和这个年代的我们导向如此尴尬境地的,是一场鸟感冒。
 
其中一个嘉宾特地将天鹅单独挑出来,和灾难、瘟疫等意象联系起来就是一个华丽的审美意境。想象着浩大壮阔的天鹅群带着极至的华美从天而降,羽翼中裹挟着黑色的灾难,我喝下两大杯水安抚了一下上个礼拜就开始的感冒,把鸡骨丢进垃圾桶。
 
 
P.S. 为何偶怎么都不爽QAF里的那个Justin啊汗….他来配Brian,太…太不协调了吧….
今天和明天的<鲁豫有约>,值得看下哈~~~~

降温

October 29, 2005
人肥了一圈但还是毫无长进地怕冷,等车时在电话里抱怨“TNND冷死了”,被旁边某穿短袖短裤的丑男斜视3秒。
 
关乎冷的知觉的记忆总是有很多,这些记忆让我容易对现在的生活产生不满。我现在很明显地不满极了,所以穿多了一件衣服并告戒自己保持良好的修养。
 
想念一个朋友,她会令我如同想念那片海一样深刻地想起,眼里满满地晃着蓝色。
 
如是便说不出话来,都沉没,都沉默。我想我不会碰到第二个人,愿意替我赎罪而长跪不起。那天我过得如此用力。
 
Dong,我现在每天都保持良好的修养在微笑。
 
“沈你还好吗……七年前你离开的时候知道那里会带给你如此大的伤痛吗……七年后你在那个绚丽的地方每天晚上都会被耀眼的灯光吵醒吧……谁为你盖被子呢……你是个懒懒的娇气的孩子……只是你总是和我一样沉默……我陪你发疯……在昏暗的地方你迷失了眼睛我却为你而清醒……我进入你的回忆却走不出……我在一霎那愿意相信天长地久因为你相信……我在一瞬间愿意去追寻我的幸福因为你已经在幸福……我在一秒钟重新回到地域――我们的天堂……因为你不打招呼就自己过去……我真的怕你会寂寞……”

疲于应对。

September 13, 2005
 

捧着西瓜在7月9日大街上奔跑地调情

September 5, 2005
那日突然想到从世界尽头的灯塔上跳下来是无法直落冰洋的,心生遗憾,仿佛之前满心欢喜的作此打算一样。从吵杂的Starbucks出来听电话,速食咖啡将家母彻底套牢。是久未谋面的旧友,聊了几句就没电了,折回去问家母索手机来用,然后再出去,拨好号码攥在手里。
 
便心想再聊些什么好呢。有些手无足措的,把手抄在口袋里扮作等人的样子夸张地看向一个方向,脑子里却是乱糟糟一团麻线。又心想自己焦躁些什么呢。自己本就是闷瓜一个,并畏惧时间罢了。如今我站在这熙熙攘攘的闹市街头,日光激烈,建筑物巨大的阴影盖在我身后,头发滚烫。心中有些莫可名状的情绪想要冲撞出胸腔,经由一双耳流进另一颗心灵,却发现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倾听那些不成腔调不成句的言语。
 
多久没有听见自己身体内无声的哭求,而此刻已无可安抚。一瞬间竟妄想陆地在我脚下缢裂,让这日光的剑刺穿市井又聋又哑的心脏吧,我便可直直地滑漏向那一方,跌坐在方尖碑的脚下,看那条世界最宽的大街在眼前铺展,便可放肆奔跑着释放出身体里巨大的寂寞和梦想,被异域的寒冷大风吞没,在冻僵前拥抱世界尽头哑蓝色的天空。
 
无数早衰的热带女人经过身旁,我握着不曾拨出号码的手机沁出一手的汗,然后按下取消键。转身瞥见路边坐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刀尖一样锋利的嘴唇红得触目惊心。
 
回家开机上线,某友飞来一行“近来混什么呢”,偶放下左拥右抱的西瓜回复:捧着西瓜在7月9日大街上奔跑地调情。言罢重揽冰镇西瓜入怀。友大不屑,斥偶贪食丧志,被西瓜砸坏了脑袋。偶便抱着亲爱的西瓜想象网络那边友人十指翻飞的景象,很慢很慢地微笑。
 

体温

August 13, 2005
来自梦境的体温有着难以置信的重量。
 
泥浆飞溅中一身的暖将身体终于拖拽在积水里,闪电蛇行于天幕,雷声在胸腔里游走。来自四面八方的水灌进耳与鼻腔,世界便成了汩汩作响的流质,我将身体交付这方兴未艾的杰作,却置身事外看它吼叫着将夜裂成白昼。
 
如同置身瀑布之底,冲击中仿佛腐朽的矿质重见天日般莫名欢愉,莫名荒凉。心底里大声呼喊的音节一个一个撞碎在时光的权杖,撞击间迸发的激烈强光让人幻视于一瞬间错失的圆满。
 
我在梦境里圆满,醒来时看见风起云涌的天空,寒意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