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August,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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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6, 2006
1、幻觉始终是个引人入胜的题目,它让我想到海洋。虽然在实际生活中的体验与这并无关联。若干年前遇安静的环境耳边便有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攀过无数个日夜,趟过最初紧张惊惧的冷汗,慢慢成为某种自以为的熟识和默契,慢慢地,自行消化了这场旷日持久且并无浪漫色彩的幻听。这阵子时常有不切实际的嗅觉,时而尤其强烈,恍惚而不真实的微小粒子欺骗着我的嗅觉,却又被我需要着,它们成了我的酒精与尼古丁。
2、在这样简洁快速的世界里,离别并不太令人感伤,令人感伤的是会将此刻拉远的时光,以及这些时光之后可能出现的变更。所以每一次我都为一些旧有的东西重复旧有的愉悦心情,所以每一次我都仍然要说保重。
3、公车站的设计始终进展缓慢,虽然这件事还不足以让人丧气。让人丧气的是当我试图从另外一个更为普遍认同的角度切入的时候,发觉自己并不具备这样的逻辑。这种逻辑从一开始便高高在上,它拥有至高无上的理智把[肤浅的形式]踩在了脚下,于是最要命的问题就在这里:我该如何说服自己并摆出一个奇怪却有效的姿势,成功地把自己踩在脚下?
4、疾病。这是个可怕的话题。它让人不知道自己的面部表情该如何摆放,除了愁苦和悲伤,它一并带来了庞大的暗示与联想。当死亡作为一种暗示出现的时候,它比实实在在的到来拥有更可怕的摧毁性。一些时候,我感到窒息。
5、[坦克是易朽的,而梨子却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