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December, 2007

December 22, 2007
是我病一场,虚了精神么。
这个劣迹斑斑的城市,我又看见一个苍茫的冬天。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冬天已经应付不来,这见鬼的炎热的冬天,可以生生地冷彻我的骨。
 
我病入膏肓在这看似温暖的险恶季节,突然怀念之前咖啡一杯接一杯的时日,那么凶狠地刺激胃部,那么尖锐的清醒,让我至少,不至于失控得如此荒唐可笑。愚蠢如我妄图索回一个城市和一个季节的亏欠,可这南国的冬天缴下的,又岂止是咖啡因和尼古丁。
呵呵,这个明明被我所爱的季节,它从什么时候,开始照准了我的命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