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June, 2007

6.29.

June 29, 2007
1.我显然毫无头绪,一时间[残疾]竟成为我梦境的主题。缺少四肢的狗,用干枯的稻草扎成假肢。一些人们缺少一些器官,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生理上的残疾比心理上的更让我感到不安,也许是后者已经被太多小资文学说来说去。我读不出梦境的奥秘,只能任这样的缺失塞满自己蒙昧的午后与清晨。
 
2.我一直都想说说建筑——也许说建筑圈更合适,因为它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滑稽。尤其在这之前,我甚至从未好好考虑过这样的事情。比如是不是一个专家或学者或建筑师,忙了或长或短的一阵子,抽出些时间和钞票,做了这么一个展览或者其他什么,一群圈内的专家或学者或建筑师聚首畅谈一番,一切就真的有了意义、深度和品位。当建筑本身所具备的文化、思想终于成为仅仅的赖以标榜和炫耀的华服,成为一个职业道貌岸然的社会地位和标识,当一些人可以一本正经精英味十足地高谈阔论私底下却从不阅读,建筑圈则也顺便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名利场。
那个词用得相当精到——媚态。
 
3.有人让你感到失望的时候,该用什么来安慰。愈发地质疑一些东西,这种质疑也许很早前已经开始,却被回避。相比维持一些看似热闹的表象——尽管它激动人心,我更高兴看见一句来自朋友不动声色的good night.
 
4.[我问了一个晚上:你要怎么办?你是什么人?你能怎么办?你做得到什么程度?你有权利发怒吗?你有勇气发怒吗?你要宽容吗?你要麻木吗?你要道歉吗?
世界充满了歉意。世界像个他妈的日本人。]
 
5.但我还是要说些建筑的好话,因为Rossi那个男人实在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