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April, 2007

April 23, 2007
白色的鸦。
对于一些事情的无法道清以及长久的盘桓于心都将人拖向不可承受的疲惫。不可承受,没错。
却无可寄托,失去颓然的勇气,眼泪也无所交付。白色的鸦,他诡谲歌唱。
生日时某人的Mail,铺张开的无边无际的悲哀,我该说什么呢。黑暗中焦灼地赶着设计的疼痛的眼,和冰冷的手指。它们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回应。我该努力的。我在努力。努力了很久。但是黑暗,黑暗,黑暗。它真的巨大无边。
心怀光亮是一件这样,这样,这样辛苦的事情。
黎明是苍白。
 
白色的鸦,眼神悲悯。我张开口,他便直刺我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