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聊过便一直想着,建筑若要承担人情感的维系和诉求,就又回到建筑是否艺术的旧题上去了。即便承认,也确实失之粗陋,何况它现如今更多地只是一味迷信着[历史]和[规划],建筑几乎不再通过那种几乎带着神性的庞然巨构涉足审美的精神范畴,它过分科学和市场经济,不管身在其中的人们是多么热切地为自己刷上虚假的人文和浪漫主义气质,建筑还是一早精明地丢弃了它作为艺术——即便粗陋——的尴尬身份。于是那种关乎[情感]的介入,想想竟觉得是种奢求,我们此刻苦闷的也不过一场浅薄的争战,我们阵地已失,又何谈那失地上的宏图。
以上写给日后难免继续郁结的自己,务请留意。
无意中看到一张Susan Sontag为某Annie Leibovitz肖像摄影师拍摄的照片,当时便觉诡异,很平常的一张黑白生活照,镜头里的女人轮廓分明神色淡定,镜头里外有种难言的张力形容暧昧,google一下果然这位摄影师是Sontag大人的情人呐赞赞赞,于是即刻八卦热情大搜索,搜索下才知道自己有多孤陋寡闻原来此Annie是日收入5万刀的顶级传奇肖像摄影师,随便浏览了一下她的作品居然许多都见过并印象深刻,1949年生而Sontag是1933年,差了16岁,两人在一起十几年直到Sontag在04年去世。又想起Sontag的[论摄影]和[关于他人的痛苦]中有关摄影的精到阐述,心下感慨又一对传奇的同性恋人呐啧啧啧。。。
就是尤其着迷于这种,两个具有出众才华的人彼此爱慕精神上又互相影响,总有许多电光火石的五色华羽在这场传奇爱情中惹足我等平凡之辈的赞叹。所谓生活中的恋人精神上的伙伴啊(是这么说的么)何况两人的外貌气质皆深得我心,真是完美透了。
扯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扯到正题上,可若你能了解彼时窗边的注视,便可知我此时心下的种种虔诚。